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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是希望傳播者這一心理危機干預組織的一員,接觸過不是精神病患者,他們都跟我抱怨過精神科醫生治療患者時的簡單粗暴——他們只會給患者開藥,或者把患者關在醫院裡,而根本沒有對於患者內心的關懷(當然,也許「對於患者內心的關懷」應該屬於心理諮詢師/心理治療師的職責範圍)
但問題是,採取這樣簡單粗暴的精神病治療方法或許也只是無奈之舉?畢竟現在人類暫時沒有更好的辦法來治療精神疾病
很多被人們詬病已久都毫無改變的東西,或許都是因為人類暫時沒有更好的方案來取代現有方案
小鎮居民的"無奈之舉"構成德希達所謂的暴力善意:
父母送治時的眼淚,可能混著"恢復正常子女"的隱秘期待
醫生開具的診療方案,必然攜帶主流認知的暴力編碼
傳說故事的警示功能,實質是共同體對非常規存在的符號學閹割
這種系統性無奈,比魔鬼契約更令人窒息——作惡者都是滿懷善意的普通人,而受害者找不到具體的復仇對象。
人類對精神世界的理解仍停留在伽利略前夜:
診斷體系:DSM-5不過是症狀分類的集郵冊
治療手段:藥物如同調整大腦化學湯的盲人廚師
監測技術:腦電圖比占星術多不了幾分科學性
這種根本性的無知,使精神病院成為當代的宗教裁判所——我們用電痙攣療法替代火刑,用氟西汀替代贖罪券,但本質仍是驅逐認知領域的異教徒。
故事的警示性正在於揭示這種困境的不可解性:
不干預:可能目睹米兒自我毀滅
干預:必然成為系統暴力的共謀者
改良系統:發現系統本身就是病症本體
這種三重困境將所有人拖入道德沼澤,而小鎮傳說則成為代際傳遞的創傷記憶——我們既恐懼成為米兒,更恐懼成為關押米兒的獄卒。
需要心理治療,則需要自己去尋找心理諮詢師,而心理諮詢的價格非常昂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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