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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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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已知信息:
三重命途分別為記憶、智識、毀滅。 猜測其令使分別為昔漣、來古士(可能不僅是智識令使)、絕滅大君(一部分是白厄)。 之前在米游社看過一個很有意思的關於昔漣白厄的解析,當中有一句話非常精確,“弒神的人之子和愛人的神之女,這是凱文和愛莉希雅根深蒂固的精神象徵。”(原文連結https://m.miyoushe.com/sr?channel=xiaomi/#/article/61375520)這句話尤其關於愛莉的描述是能夠解釋現狀的。結合黑天鵝提供的信息,翁法羅斯的現狀為憶庭部分極端人士的私藏,那昔漣可能是浮黎的直系,違背其出身與信仰支持了翁法羅斯的生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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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是完美的黃金裔,是負世泰坦的繼承人,銜接過往與未來的創世者。“哀麗秘榭”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呢?一般我們將其解釋為昔漣為培育救世主而締造的與世隔絕的完美樂園……
寫到這裏我回頭去看了一遍黃金替罪羊的囈語,好像能看懂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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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納努克成為熵的化身。”
「如果熵增是宇宙不可逆轉的法則,熱寂是物質世界難以逃避的命運,那我們又何苦掙扎?燃燒,聚變,然後湮滅。若想迎接新生,就必先投身終結。」——收集自某位科學家按下核爆的按鈕前,琥珀2152紀 宇宙的誕生是一種錯謬;文明若是浩瀚群星中悄然興起的癌症,紛爭即智慧生靈間唯一通行的語言。為了修正如是錯誤,抹去宇宙的污點,納努克成為熵之化身。 本內容由米游社·崩壞:星穹鐵道-開拓者筆記提供。 原文連結請查看 https://bbs.mihoyo.com/sr/wiki/content/92/detail?visit_device=mobile&bbs_presentation_style=no_head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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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世上最勤勞的竊賊。它不斷偷走我們的當下,隨手扔進名為『記憶』的倉庫。有人沉溺於招領失物…有人對遺失毫不在乎。」——佚名,《此生苦短》
世間再無比純粹的記憶更加包容的存在:它記錄一切,不嫌惡,不偏愛;它無私地保留每個基本的事實,每種綺麗的姿態;它是綿延的生命匯聚成的河流,是亙古的智慧堆砌成的寶藏。 ——而浮黎是溯游的魚群,亦是寶庫的鑰匙。祂禪坐於淨土中央,靜觀世間萬物不知疲倦地重蹈覆轍。 本內容由米游社·崩壞:星穹鐵道-開拓者筆記提供。 原文連結請查看 https://bbs.mihoyo.com/sr/wiki/content/92/detail?visit_device=mobile&bbs_presentation_style=no_head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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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這倆在理念上是真的背道而馳,加速和不作為這兩種文明的選擇在翁法羅斯並列而行,成為智識觀測的對象。這麼說翁法羅斯的母題其實是關於歷史流向和宇宙盡頭的探索。
引用幾句熵增的百度百科, “生命體不斷地由有序走回無序,最終不可逆地走向老化死亡。” “熵增原理就是孤立熱力學系統的熵不減少,總是增大或者不變。用來給出一個孤立系統的演化方向。說明一個孤立系統不可能朝低熵的狀態發展即不會變得有序。” 很明顯翁法羅斯就是一個孤立系統,而無論絕滅大君還是憶庭信徒,他們貫徹的都是其星神理念的極端化實踐結果,智識則很可能起到搭建平台的作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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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再回頭看看3.2當中黑天鵝說了什麼,她說——
1. 寰宇間的一切都能以記憶詮釋,這是憶庭的信條,也是這條命途存續的動力。 「過往」由憶質構成,「未來」也是終將被轉化的可能性,而「當下」,它從不真實存在,只是一種抽象的表達。 2. 翁法羅斯有着特殊的意義,在一些秉持極端理念的憶庭成員眼中,它……是一個「完美的範例」。 一個只能被憶庭之鏡映照出的世界,意味着憶者擁有將其「私藏」的權利。 如果那些「記憶」行者先一步掌握了翁法羅斯的奧秘……他們也許會釋放野心,將更多世界改造成相同的模樣。 我口中的人,並非個例,而是一整個「組織」,他們早已牽上了浮黎的小指。 ![]() 但,他們的野心不止於此,將翁法羅斯變成這樣的也不是他們(否則就不存在“先一步掌握了翁法羅斯的奧秘”),以及,他們已經與星神產生了聯繫。 我們知道崩鐵中大多數星神的派系都很多樣,例如歡愉行者包含假面愚者和悲悼伶人;記憶行者包含流光憶庭的憶者、竊憶者(被大黑塔秒了的那個)和焚化工(大麗花康士坦絲可能的身份);天才俱樂部更包含了黑塔這樣有良知的天才、原始博士這樣有悖人倫的瘋子和波爾卡·卡卡目這樣的天才殺手,所以浮黎在給予極端記憶信徒力量的同時瞥視了主角,並非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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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些主要的前提信息,我現在開始具體分析黃金替罪羊的囈語。貼原文如下(按照整理過後的排序,共2242字):
1. 紮緊晾乾的茴香枝,再讓它吸飽橄欖油——趁手的炬火就這樣做成了。 生長、枯萎、再度發芽…它們原本與文明世界無關,卻被人蠻不講理地取了名字、又燒成灰燼。 宛如野草叢中那紀念神明(泰坦)的石碑。 世上總要有一隻用來替罪的羔羊,旅人如此想道: 火與光即是那罪的化身。 2. 微弱的火苗。它的光仿佛少女的長髮,如絲絹一般靚麗,卻又註定被無盡的黑暗(時間)吞噬。 人們總說,光與暗是二元對立——仿佛她們是一對李生姐妹。 可她們的本質絕不相同:暗是無限的時空、笨拙木訥;光是有窮的生命、閃耀短促。 無名的烏雲永遠徘徊在牧場的角落。聰明的羊會這樣說服自己: 「我畢竟對屠刀一無所知。」 3. 天空已走過大海,風暴激起驚濤拍岸。 黑礁上堆滿破碎的白色岩石,仿佛鹽中長出了地衣:那是浪頭被肢解的痕跡。 旅人(罪人)帶着它的羊乘波而去。那波濤比羊毛更白、更年輕—— 也更加接近無聲的永寂。 4. 拾起一根羽毛,就能想像出鳥的聲音;所以一根羽毛就是一隻唱歌的鳥。 撿到一塊陶片,就能想像出陶罐的模樣;所以一塊陶片就是一隻陶罐、一樣可以盛滿甘露。 見到一位旅人,就能想像出他的故鄉;所以一位旅人就是他的故鄉、能觸摸到那裏的彩虹在牧場上說話。 神明想看見世界:因此便有了黑暗(光明)。 5. 死去的人活着,他的骨骼在發燒。 黑色的潮水,向白色的房頂宣戰。他的故鄉像一隻腐爛的無花果,完好的表皮遮掩着內里的膿瘡。 失去面孔、失去血液、失去靈魂……一切都因為光的逆行而混沌不清;最後失去的,則是姓名。 一切都已經停滯;一切都不得不停滯。 罪魁禍首(替罪的羊)必須死去——哪怕尚未犯下(不能替掉)任何的罪。 5B 仇恨和虛無生吞了罪人(羔羊)。他被埋在世界的四極。 巨大的岩山失去了重量,於是化成天上的烏雲。 世界已經顛倒:未來變成了過去,字母變成了咒符,吸了水的磚塊重生成柔軟的泥土。 鳥兒不知歌唱的內容,它全部的理解就只是自己的喉嚨。 於寂靜的造物之世,萬物復甦。 6. 故鄉的船漂浮在海面上——這哭泣的木材泛着綠色的泡沫。 從未遠行過的人,離開自出生起就被指定為墳墓的地方,在生病的世界裏四處流浪。 他的話語已然癲狂;他的嘶吼像一尊風化的石像——默默無言,一語不發。 人是大地的泡沫(血是光明的泡沫)。 6B 成年之前,羔羊能與死者對話。 不是樂音,不是字母——施展通靈之術的乃是黑鐵和炭火。 烙具在爐中燒得通紅,燃料正是死者(祖先)的過去;它要在羔羊無瑕的毛皮上,留下牧羊人財產(命運)的印記。 疤痕是它投在時間上的影子:從此羔羊再也不能通靈。 7. 純黑的潮汐,在岩石上留下沒有名字的水。純粹的真實之水、死亡之水——也因此沒有名字。 不喝這水的人,會在水中渴死;喝了這水的人,卻會失去自己的名字。 在這映不出容貌的水中,有全世界所有人的面孔。 那面孔說,人會找回自己更真實的(墓碑上的)名字。 7B 割開沒藥樹的皮膚,人們採集貴重的香料,為逝者的遺體防腐。 巨岩熔裂、硫磋升騰,大地被烘烤成瀝青——想毀滅一切的人從墳墓中採集天火。 永恆之樹熊熊燃燒,它的木片碎成了星星:生命在這原初的熾熱中復活、死去,然後又再度回歸。 天空是一塊青金石:在凝固之前,大地曾將它高高拋起。 8. 兩位神明在橋上擦肩而過——他設想着這樣的情景。 一位是升起自空無至暗裏的白光,一位是奔涌在乾涸大地上的黑血。 一位在匍匐中戴上火焰的冠冕,一位在讚歌里淌出硫磺的淚水。 「此事發生在千年以前」——他設想中的老人對孩子們說道。 詞句已成血肉。 9. 罪人(旅人)吞下鐵窗的微光,牢獄裏伸手不見五指。 他不記得誰將他關押於此——一隊黑螞蟻在黑暗中爬過他黑色的征衣。 羊的頭骨自言自語:如果我們有尖牙利爪,你如今就不會被鎖在這裏。 「別鬧了,」他從喉嚨的深處扯出腐朽的聲帶,「天空不過是一道比監牢更黑的深淵。」 「你我不過是一個遙遠幻夢的奴隸。」 10. 罪人曾做過墓誌銘的園丁。那時世界草創未就,逝者們的遺言也剛剛睜開眼睛。 「黑夜用它的潮汐覆蓋我們,往復的光是它的節拍。」 「陽光在走動與停留之間搖擺:那透明的一瞬,也曾是某人的一生。」 夢是夢忘記的一切。人是人話語的影子。 11. 罪人與羔羊如兩片碎紙:被白日的夢撕開,被黑夜的血粘連;毀滅於一切未開始之前,苟活於一切都結束之後。 字母早已刻寫在永恆當中——那命運, 已由、正由、將由罪人自己的劍,蘸着血做的墨水寫成。 行祭的人也是祭品的一份。他們都不再擁有面孔。 他們都不再擁有名字。 12. 時針迎接着分針第十三次歸來:正如第一次那般。罪人分不清最初與最後。 「昨天我要去天上放牧,那裏白雲茫茫,只有強風吹拂的時候才能露出我的綿羊。」 「明天我在石板上刻下過火焰,用它冶煉過破碎的枷鎖,為英雄重鑄過勝利的冠冕。」 「而今天,我永遠不會弄丟自己的火種。」 死者尚未死去,正如生者還未降生。 13. 瀑布為群山放血,正如羔羊被切開的喉嚨。此世之惡,儘是旅人要行(已行)之罪。 ——如此,便從首惡開始(便以首惡作結)。 「我們給世界帶來了光芒。」 「我們給世界帶來了毀滅。」 他子然一身, 卻又作此呢喃。 罪人(旅人)的面孔模糊。旅人(罪人)的身影重疊。 天空將曾是大地死後的影子。 14 他曾為世界帶來光明——但如今只住着不足尺余的樂園。 納藏遺骨的、漆黑的瓮。 他是活着的死人,也是死去的活人;他用石頭的語言和天空說話,他用火焰的語言和大地說話。 他用血的語言和人說話。 「然後他們殺死了他(然後他殺死了他們)。」 15. 「我竟然還有思想。」 罪旅人人自己也頗為差異。此世之惡(時間)讓他學會了一切語言——也讓他失去了自己的語言。 人是異類,唯有人擁有光明,唯有人值得被殺。光明(紛爭)的確是他為世界帶來的大惡。作為懲罰,他的理性、靈光、或者任何可以如此描述的東西……早已如剝開的洋蔥,片片解體。 只是—— 「我(你)竟然還有思想。」 16. 雪崩曾至。 他是一條勤奮的舢板,沿着凝固的飛瀑衝浪,追逐那隻刻寫在靈魂中的獵物(綿羊)。 他逆光而行,因為他記得自己尚未將那束點亮塵世的火光安置在天頂;他用血背誦自己的願望,因為那天頂的空氣稀薄到令人窒息,只有血的語言可以在思想中留下痕跡。 「我是牧羊人。」 夢中的金羊毛沉睡在血色的海底。 16B 好多人死得太晚,而有些人死得太早。 羔羊說,死亡是一件大事,值得像最尊貴的祭典一樣重視;祭典不會只有一次,死亡卻不能推倒重來。 「但你已經無數次地踏上祭台。因為助祭(行兇)的人是我,所以我很清楚。」 「那不是我。真的。」 「別故作輕鬆。」 「也對。抱歉啦。」 為了將火(光)傳遞,我們(罪人)每次都殺死了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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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試着讓deepseek進行分析,它給了我很多新的思路,待我稍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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