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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剧情结束后的一些猜测 |
下士 五級 |
1樓
發表于: 2025-4-14 15:57
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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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 五級 |
2樓
發表于: 2025-4-14 16:02
剧情已知信息: 三重命途分别为记忆、智识、毁灭。 猜测其令使分别为昔涟、来古士(可能不仅是智识令使)、绝灭大君(一部分是白厄)。 之前在米游社看过一个很有意思的关于昔涟白厄的解析,当中有一句话非常精确,“弑神的人之子和爱人的神之女,这是凯文和爱莉希雅根深蒂固的精神象征。”(原文链接 https://m.miyoushe.com/sr?channel=xiaomi/#/article/61375520)这句话尤其关于爱莉的描述是能够解释现状的。结合黑天鹅提供的信息,翁法罗斯的现状为忆庭部分极端人士的私藏,那昔涟可能是浮黎的直系,违背其出身与信仰支持了翁法罗斯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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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
發表于: 2025-4-14 16:10
白厄是完美的黄金裔,是负世泰坦的继承人,衔接过往与未来的创世者。“哀丽秘榭”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呢?一般我们将其解释为昔涟为培育救世主而缔造的与世隔绝的完美乐园……
写到这里我回头去看了一遍黄金替罪羊的呓语,好像能看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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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
發表于: 2025-4-14 16:36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纳努克成为熵的化身。” 「如果熵增是宇宙不可逆转的法则,热寂是物质世界难以逃避的命运,那我们又何苦挣扎?燃烧,聚变,然后湮灭。若想迎接新生,就必先投身终结。」——收集自某位科学家按下核爆的按钮前,琥珀2152纪 宇宙的诞生是一种错谬;文明若是浩瀚群星中悄然兴起的癌症,纷争即智慧生灵间唯一通行的语言。为了修正如是错误,抹去宇宙的污点,纳努克成为熵之化身。 本内容由米游社·崩坏:星穹铁道-开拓者笔记提供。 原文链接请查看 https://bbs.mihoyo.com/sr/wiki/content/92/detail?visit_device=mobile&bbs_presentation_style=no_hea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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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
發表于: 2025-4-14 16:39
「时间——世上最勤劳的窃贼。它不断偷走我们的当下,随手扔进名为『记忆』的仓库。有人沉溺于招领失物…有人对遗失毫不在乎。」——佚名,《此生苦短》 世间再无比纯粹的记忆更加包容的存在:它记录一切,不嫌恶,不偏爱;它无私地保留每个基本的事实,每种绮丽的姿态;它是绵延的生命汇聚成的河流,是亘古的智慧堆砌成的宝藏。 ——而浮黎是溯游的鱼群,亦是宝库的钥匙。祂禅坐于净土中央,静观世间万物不知疲倦地重蹈覆辙。 本内容由米游社·崩坏:星穹铁道-开拓者笔记提供。 原文链接请查看 https://bbs.mihoyo.com/sr/wiki/content/92/detail?visit_device=mobile&bbs_presentation_style=no_hea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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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
發表于: 2025-4-14 17:00
也就是说这俩在理念上是真的背道而驰,加速和不作为这两种文明的选择在翁法罗斯并列而行,成为智识观测的对象。这么说翁法罗斯的母题其实是关于历史流向和宇宙尽头的探索。
引用几句熵增的百度百科,
“生命体不断地由有序走回无序,最终不可逆地走向老化死亡。”
“熵增原理就是孤立热力学系统的熵不减少,总是增大或者不变。用来给出一个孤立系统的演化方向。说明一个孤立系统不可能朝低熵的状态发展即不会变得有序。”
很明显翁法罗斯就是一个孤立系统,而无论绝灭大君还是忆庭信徒,他们贯彻的都是其星神理念的极端化实践结果,智识则很可能起到搭建平台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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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樓
發表于: 2025-4-14 17:51
让我们再回头看看3.2当中黑天鹅说了什么,她说——
1. 寰宇间的一切都能以记忆诠释,这是忆庭的信条,也是这条命途存续的动力。
「过往」由忆质构成,「未来」也是终将被转化的可能性,而「当下」,它从不真实存在,只是一种抽象的表达。
2. 翁法罗斯有着特殊的意义,在一些秉持极端理念的忆庭成员眼中,它……是一个「完美的范例」。
一个只能被忆庭之镜映照出的世界,意味着忆者拥有将其「私藏」的权利。
如果那些「记忆」行者先一步掌握了翁法罗斯的奥秘……他们也许会释放野心,将更多世界改造成相同的模样。
我口中的人,并非个例,而是一整个「组织」,他们早已牵上了浮黎的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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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 五級 |
11樓
發表于: 2025-4-14 18:54
有了这些主要的前提信息,我现在开始具体分析黄金替罪羊的呓语。贴原文如下(按照整理过后的排序,共2242字):
1. 扎紧晾干的茴香枝,再让它吸饱橄榄油——趁手的炬火就这样做成了。 生长、枯萎、再度发芽…它们原本与文明世界无关,却被人蛮不讲理地取了名字、又烧成灰烬。 宛如野草丛中那纪念神明(泰坦)的石碑。 世上总要有一只用来替罪的羔羊,旅人如此想道: 火与光即是那罪的化身。
2. 微弱的火苗。它的光仿佛少女的长发,如丝绢一般靓丽,却又注定被无尽的黑暗(时间)吞噬。 人们总说,光与暗是二元对立——仿佛她们是一对李生姐妹。 可她们的本质绝不相同:暗是无限的时空、笨拙木讷;光是有穷的生命、闪耀短促。 无名的乌云永远徘徊在牧场的角落。聪明的羊会这样说服自己: 「我毕竟对屠刀一无所知。」
3. 天空已走过大海,风暴激起惊涛拍岸。 黑礁上堆满破碎的白色岩石,仿佛盐中长出了地衣:那是浪头被肢解的痕迹。 旅人(罪人)带着它的羊乘波而去。那波涛比羊毛更白、更年轻—— 也更加接近无声的永寂。
4. 拾起一根羽毛,就能想象出鸟的声音;所以一根羽毛就是一只唱歌的鸟。 捡到一块陶片,就能想象出陶罐的模样;所以一块陶片就是一只陶罐、一样可以盛满甘露。 见到一位旅人,就能想象出他的故乡;所以一位旅人就是他的故乡、能触摸到那里的彩虹在牧场上说话。 神明想看见世界:因此便有了黑暗(光明)。
5. 死去的人活着,他的骨骼在发烧。 黑色的潮水,向白色的房顶宣战。他的故乡像一只腐烂的无花果,完好的表皮遮掩着内里的脓疮。 失去面孔、失去血液、失去灵魂……一切都因为光的逆行而混沌不清;最后失去的,则是姓名。 一切都已经停滞;一切都不得不停滞。 罪魁祸首(替罪的羊)必须死去——哪怕尚未犯下(不能替掉)任何的罪。
5B 仇恨和虚无生吞了罪人(羔羊)。他被埋在世界的四极。 巨大的岩山失去了重量,于是化成天上的乌云。 世界已经颠倒:未来变成了过去,字母变成了咒符,吸了水的砖块重生成柔软的泥土。 鸟儿不知歌唱的内容,它全部的理解就只是自己的喉咙。 于寂静的造物之世,万物复苏。
6. 故乡的船漂浮在海面上——这哭泣的木材泛着绿色的泡沫。 从未远行过的人,离开自出生起就被指定为坟墓的地方,在生病的世界里四处流浪。 他的话语已然癫狂;他的嘶吼像一尊风化的石像——默默无言,一语不发。 人是大地的泡沫(血是光明的泡沫)。
6B 成年之前,羔羊能与死者对话。 不是乐音,不是字母——施展通灵之术的乃是黑铁和炭火。 烙具在炉中烧得通红,燃料正是死者(祖先)的过去;它要在羔羊无瑕的毛皮上,留下牧羊人财产(命运)的印记。 疤痕是它投在时间上的影子:从此羔羊再也不能通灵。
7. 纯黑的潮汐,在岩石上留下没有名字的水。纯粹的真实之水、死亡之水——也因此没有名字。 不喝这水的人,会在水中渴死;喝了这水的人,却会失去自己的名字。 在这映不出容貌的水中,有全世界所有人的面孔。 那面孔说,人会找回自己更真实的(墓碑上的)名字。
7B 割开没药树的皮肤,人们采集贵重的香料,为逝者的遗体防腐。 巨岩熔裂、硫磋升腾,大地被烘烤成沥青——想毁灭一切的人从坟墓中采集天火。 永恒之树熊熊燃烧,它的木片碎成了星星:生命在这原初的炽热中复活、死去,然后又再度回归。 天空是一块青金石:在凝固之前,大地曾将它高高抛起。
8. 两位神明在桥上擦肩而过——他设想着这样的情景。 一位是升起自空无至暗里的白光,一位是奔涌在干涸大地上的黑血。 一位在匍匐中戴上火焰的冠冕,一位在赞歌里淌出硫磺的泪水。 「此事发生在千年以前」——他设想中的老人对孩子们说道。 词句已成血肉。
9. 罪人(旅人)吞下铁窗的微光,牢狱里伸手不见五指。 他不记得谁将他关押于此——一队黑蚂蚁在黑暗中爬过他黑色的征衣。 羊的头骨自言自语:如果我们有尖牙利爪,你如今就不会被锁在这里。 「别闹了,」他从喉咙的深处扯出腐朽的声带,「天空不过是一道比监牢更黑的深渊。」 「你我不过是一个遥远幻梦的奴隶。」
10. 罪人曾做过墓志铭的园丁。那时世界草创未就,逝者们的遗言也刚刚睁开眼睛。 「黑夜用它的潮汐覆盖我们,往复的光是它的节拍。」 「阳光在走动与停留之间摇摆:那透明的一瞬,也曾是某人的一生。」 梦是梦忘记的一切。人是人话语的影子。
11. 罪人与羔羊如两片碎纸:被白日的梦撕开,被黑夜的血粘连;毁灭于一切未开始之前,苟活于一切都结束之后。 字母早已刻写在永恒当中——那命运, 已由、正由、将由罪人自己的剑,蘸着血做的墨水写成。 行祭的人也是祭品的一份。他们都不再拥有面孔。 他们都不再拥有名字。
12. 时针迎接着分针第十三次归来:正如第一次那般。罪人分不清最初与最后。 「昨天我要去天上放牧,那里白云茫茫,只有强风吹拂的时候才能露出我的绵羊。」 「明天我在石板上刻下过火焰,用它冶炼过破碎的枷锁,为英雄重铸过胜利的冠冕。」 「而今天,我永远不会弄丢自己的火种。」 死者尚未死去,正如生者还未降生。
13. 瀑布为群山放血,正如羔羊被切开的喉咙。此世之恶,尽是旅人要行(已行)之罪。 ——如此,便从首恶开始(便以首恶作结)。 「我们给世界带来了光芒。」 「我们给世界带来了毁灭。」 他子然一身, 却又作此呢喃。 罪人(旅人)的面孔模糊。旅人(罪人)的身影重叠。 天空将曾是大地死后的影子。
14 他曾为世界带来光明——但如今只住着不足尺余的乐园。 纳藏遗骨的、漆黑的瓮。 他是活着的死人,也是死去的活人;他用石头的语言和天空说话,他用火焰的语言和大地说话。 他用血的语言和人说话。 「然后他们杀死了他(然后他杀死了他们)。」
15. 「我竟然还有思想。」 罪旅人人自己也颇为差异。此世之恶(时间)让他学会了一切语言——也让他失去了自己的语言。 人是异类,唯有人拥有光明,唯有人值得被杀。光明(纷争)的确是他为世界带来的大恶。作为惩罚,他的理性、灵光、或者任何可以如此描述的东西……早已如剥开的洋葱,片片解体。 只是—— 「我(你)竟然还有思想。」
16. 雪崩曾至。 他是一条勤奋的舢板,沿着凝固的飞瀑冲浪,追逐那只刻写在灵魂中的猎物(绵羊)。 他逆光而行,因为他记得自己尚未将那束点亮尘世的火光安置在天顶;他用血背诵自己的愿望,因为那天顶的空气稀薄到令人窒息,只有血的语言可以在思想中留下痕迹。 「我是牧羊人。」 梦中的金羊毛沉睡在血色的海底。
16B 好多人死得太晚,而有些人死得太早。 羔羊说,死亡是一件大事,值得像最尊贵的祭典一样重视;祭典不会只有一次,死亡却不能推倒重来。 「但你已经无数次地踏上祭台。因为助祭(行凶)的人是我,所以我很清楚。」 「那不是我。真的。」 「别故作轻松。」 「也对。抱歉啦。」 为了将火(光)传递,我们(罪人)每次都杀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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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 五級 |
12樓
發表于: 2025-4-14 19:18
我刚刚试着让deepseek进行分析,它给了我很多新的思路,待我稍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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